脸孔,你可又知以后我人虽仍站在堂上,却什么也不知道么?直到喜娘叫我穿上新服,我才知道我将与一位不喜欢的人成婚。
“喜娘走后,我再也忍耐不住,我撕烂了新服,扫翻房中所有东西,然后悄悄的走了,当时我只想到一个”死“字,心想让雪风冻死我吧,沙漠淹死我吧!
“不料老天不叫我死,偏偏又叫玲玲遇上,强逼我回到阿尔泰山,父亲大怒下将我关起,直到我答应与刘星成婚才放了我……”
这一番表白,听得解英冈难免内心歉疚,凝蓝指责得对,他当时实在完全没有顾虑到还有一位刘凝蓝,而只欢欢喜喜地拜见岳母娘,预备与父亲定下的媳妇成亲。
他若是有良心的话,不应该不去注意凝蓝的表情。
现在回想起来,他怀疑自己是否是善良可靠的人,是见异思迁的缘故呢?还是心中一直把凝蓝当作妹妹的缘故?
良久,解英冈叹道:“凝蓝,我对不起你。事到如今,你嫁了刘星,刘星是个好人,他比我好上一千倍,一万倍,你忘了我这无情无义的人!”
凝蓝摇头道:“我不能忘记,不管你是好人坏人,我心身只有你一个人,你知道我为什么嫁给刘星么?我为了嫁给刘星后,父亲放我自由,好到江湖来找你,我只要再见你一面,说出我的心事,就是立时死了也心甘情愿……”
解英冈被凝蓝的痴情打动了心,不由伸出双手握住凝蓝一支柔嫩柔滑的手掌,凝蓝顺势拥进解英冈怀内。
解英冈满心爱怜的扶摸着凝蓝的柔发,忘了凝蓝是个有夫之妇,忘了深更半夜这种情形将是难于洗刷清白的嫌疑。
蓦的,凝蓝拍出一掌,掌风熄灭了房中唯一的微弱灯光。
解英冈发觉凝蓝的披风散开,也发觉他披风内丰满的躯体一丝不挂,触到手上,尤如被蛇噬了一口,紧张得话不成声道:“不,不行,这,这不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