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就好欺负,硬是不给我座位,说什么……”
望望解英冈,低音道:“他们说解家出了解学先,堂哥哥,你听了不要生气。他们说,解学先丢尽了解家的脸,解家再没抬头立足的余地,没有立足的余地,还有位子坐嘛?又,又骂令尊……”
解英冈见她不说,冷冷问道:“可道‘猪狗不如’四字?”
他忍痛问出,脸已变得铁青。
解小兰害怕地点了点头。
解英冈怒问道:“为什么!我爹爹为什么猪狗不如了?”
解小兰慌摇头道:“哦不知道,我问我爷爷,爷爷不肯跟我说…”
解英冈问不出原因,缓音道:“你爷爷为什么不给你说?”
解小兰道:“可能我爷爷也弄不清楚,爷爷少时离家,他说少年时不大喜欢练武,就喜欢在外头玩,玩到老来,才思落叶归根,返回故里。
“回来后,发现一切变了,解家老一辈的,只剩他一个,小辈大都离开金菊门不知去向,其时,金菊门中再无解姓之人。
“我爹娘早故世,爷爷带我回金菊门仍由四姓组成。
“爷爷回来,金菊门剩下的三姓弟子全都歧视他老人家,可不敢当面得罪,否则违犯家规,承背不敬长辈之名,这罪名不轻,所以他们只敢在爷爷背后风言风语。
“几月来,爷爷大概知道了三家歧视解家的原因,所以处处忍让。但我想,这只是三家的编排,爷爷暂信而已,他老人家不能肯定,自然不愿跟我说。”
解英冈道:“那你爷爷听他们背后骂我爹,有时是不是表示不相信?”
解小兰点头道:“还争执过呢,但爷爷办不好,只好向他们低头,你没见他们故意将爷爷座位排在顶后头,爷爷就忍让道:小兰,咱们坐后头暖和点。”
听到这里,解英冈摇头一叹,内心的思潮混乱沓杂,莫衷一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