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冷眼瞧着严大勇逢迎高天生的丑态,严大勇仍不知众人对自己起了反感,举臂一呼道:“严家弟子随我退出此地,准备迁离山西。”
高天生听得暗暗点头,心想:“好个善解吾意的精灵老儿,不错,等他严家弟子齐离此地,定然影响余下涂、简两家弟子的心意,很可能转变不迁离的意志,哈哈,金菊门整个一迁山西,白鹤门的声势一定大增,届时我这师叔回去复差,区师侄必定满意之极。
他自我陶醉地打着如意算盘,忽然一看不对,严大勇举臂一呼后,不见任何一位严家弟子起立相应。
高天生脸色难看起来,严大勇大慌,叫道:“严家弟子敢不听我今,一起站起来!”
这一叫仍是石沉大海,举座严家弟子没有一个动动屁股。
严家弟子受了解有志的感动,早先有必迁出山西的少数弟子都变得意志坚定不移,与大伙儿共守不迁出山西的发誓!
严大勇急得满头是汗,叫道:“反了,反了…”
叫了一刻,越想越不是味道,大发脾气道:“你们不跟爷爷走,爷爷一个人走!”
话声一毕,掉头掠出,只因再呆下去,老脸何处去放,一溜了之,老脸还能一挂,他现在才是真的识了时务。
严大勇一走,高天生再无助力,打个哈哈解窘道:“你们不迁可以,然则你们自量一番,如今金菊门是不是白鹤门之敌!”
涂公亮道。“敌与不敌,皆是不迁,高先生,请吧!”
高天生被下逐客令,不但没走,反而大笑道:“要我走嘛,可没那么容易,哼,哼,谁撵得我走?”自大自傲的口气,藐尽金菊门在场众弟子。
涂公亮怒道:“高先生莫要自讨没趣,敬酒不吃,吃罚酒,难道要大伙轰你出去?”
高夭生安然笑道:“金菊门数度曾是领导武林的一派,区区一人身无兵刃,难道非需大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