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万一啊,万一让刘家母女知道咱娘母俩不在堡中,定会乘虚攻来。”
解英冈暗中不以为然,忖道:“刘家母女,只要你们不主动攻她们,决不可能乘虚去攻严家堡。”
他和刘妃玉,一番谈话,深知刘妃玉是个能够容让的妇人,记得刘妃王曾说:“只要严家能够损弃世仇之见,我又何必再使两家由悲剧发展下去?”她早厌倦两家仇恨一事,当然不会主动去挑起战火。
严丽华道:“我不能陪青儿到中原去,更不放心她一个人到江湖上去闯祸,她十五岁时武功虽已练得不错终是火候不够,碰到中原高手一定吃亏。”
严青青接道:“于是娘说不去,也不准我一人去,可是缠不过我,还是让我去了,其实娘陪我去堡中也不会出事,第二次专程云南,一去三四个月,堡中不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?”
严丽华道:“那又不同了,青儿去次中原偶然探听到涂天妙落在云南拜月教手里,回来跟我说,我为了那本剑谱,当然暂不顾堡中的安危,冒险去往云南。”
解英冈听她娘女俩,你一句,我一句地说着,听到严丽华说冒险去云南,猛然一惊道:
“岳母。刘家母女会不会攻打……”
话到一半,赶忙刹口,摇头道:“不会的,不会的!”
心想:“我明知那位岳母不喜争战,为何多嘴,提醒她母女顾虑到堡中的安危!”当下甚是懊悔不已。
解英冈未完的一句话,果然提醒了严丽华母女,只见她母女同时一愣。一会,严青青不安道:“娘,怎么办,咱们被围这里,而刘玲玲很可能赶回阿尔泰山,她知道咱们远离阿尔泰山,一定告诉她母亲,她母亲知道后,那,那怎么办……”
严丽华拍着膝盖道:“真是糟了,可恨没及时杀了那丫头!”
解英冈本想安慰道:“刘玲玲回去决不会惹事生非,她母亲就是知道你母女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