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练几遍。
掀帐走出,一看丘沙未变,心想我与胡莹虽是外行,倒选对了地方搭帐,一夜大风未将这沙丘移走,这沙丘想是石质的小山,所以大风吹不倒他。
大漠中石质的山丘甚少存在,千万年来多半的山丘经阳光日晒,雨打,风化成质,纵有存在表面看来仍像沙丘一样。
像这些外表是沙内里石质的山丘便可躲避风暴,再大的风也可安然无险,只是这些山丘不是有经验的向导不知在何处。
外来旅客不带熟悉地情的向导,若想不住客栈,自己搭帐而宿,却往往误搭在似山的沙丘旁,结果大风一来,沙丘移位,睡在沙丘旁的旅客势必被沙漠吞没无遗。
因为这些真正的山丘外表覆盖一层厚厚的沙,教人无从判断到底是山丘呢?还是沙丘。
所以凡中原来的旅客不是带着向导,便跟着有经验的骆驼队,否则等于自寻死路。
解英冈与胡莹根本不知沙漠地情,但两人昨天晚上算命好,否则搭在沙丘下,早被活埋了。
解英冈欣慰的向另旁自己的帐篷看去,那帐蓬也没被风刮走,心想昨晚自己的担扰实是多余。
忽然他又发观一座帐蓬搭在自己帐蓬后面,不由暗暗笑道:“这位旅客敢情在昨天起风前看到咱们的蓬帐,便安心的也搭起帐来,做不知跟着咱们冒了一次大险。”
他见那帐篷的皮门动了动,便知那位两生的旅客起来了,心想去跟他聊聊,也许他是位孤独的汉人,正需要一点友情的慰籍哩。
将近那座蓬帐,里面的旅客走出,解英冈看清那旅客的背影吓得一呆,脚步顿时停住,暗忖:“哪有这么巧,莫非真的是她?”
那旅客转过身来,伸个懒腰,正要面对朝阳吸她几口新鲜空气,可是才吸半口,停止呼吸了。
她不是突遭敌人暗袭断了气,而是发现解英冈后,惊怔的忘了去吸那新鲜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