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英冈紧张的问道:“怎么预测?”
刘泰笑道:“这只能意会不能言传。”
刘凝蓝有意壮解英冈胆子道:“我和爹就遭遇过一次,那一次我觉得一点也不可怕,倒蛮好玩的。”
刘泰脸色微变道:“蓝儿,遇到盲风还有好玩的么?”
刘凝蓝伸了伸舌道:“不好玩,不好玩。爹,您老人家曾遇过多少次盲风?”
刘泰道:“少说也在十次以上了。”
刘凝蓝道:“大哥,爹遇到这么多次盲风都无惊险,你还怕什么?”
解英冈点头道:“我只是初次听到,觉得既新奇又寒栗。到真遇上时我以为能够沉得住气,便有惊无险。”
刘泰笑道:“你这话说的完全正确,蓝儿就是会口上逞能,到时却慌慌张张,那最危险。”
凝蓝见父亲揭自己底,不依道:“爹,爹,你见我好久怕过。”
刘泰知道女儿好胜心强,真要说穿那次所遇盲风时,女儿害怕之态,就许气上几天,笑道:“好,好,你不怕,你不想,已经好多人走过了,咱们也开路吧。”
他们向迪化前进,行了两天,到达第一个目的地,倒是无惊无险。
在哈密想了一天,马匹体力恢复,装满淡水,换足干粮,再度前进。
行了两天并无惊险。第三天中午还风和日丽,但突然间微风完全止歇,情形就不正常了。
刘泰微微担心,却不说出来,心想也许将会刮场小风罢了。
一会儿远处传来隐隐雷声。
解英冈大觉奇怪,问道:“还好的天气要下雨了么?”
刘泰脸色大变,凝蓝苍白了脸,解英冈不知还笑道:“下场雨正好,太阳晒的真辣,雨淋在身上,一定舒服。”
等发觉两人神情不对,正要发问,刘泰叫道:“你们在这里等着,我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