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泰道:“第二天下午打尖,你仍未醒,我就奇怪了,心想你睡了一天一夜怎么还不醒,蓝儿也奇怪,问我道:”爹,这不大对吧?’“我当时轻松的回道:”有什么不对,大概他几天几夜没睡觉,一睡要把没睡的几天全补回来。’“到今天来这里打了尖,你还是不醒,我见你呼吸均匀,不似有病,便粗心大急的预备算了。可是女儿却不放心的问东问西,她听你身上备酒,又在昏睡前要喝酒,便大惊道:”酒蛊!’“可怜我刘泰自命老江湖,却是孤陋寡闻的老大粗,还是凝儿的师父同蓝儿讲过蛊的种类。
“我还不明白,蓝儿却催我用烈酒来喂你,到现在我还不大明白,怎么你喝酒的越多,精神越旺!”
解英冈起立道:“令媛在隔壁么!”
刘泰点了点头。解英冈道:“我去向令媛相谢救命大恩。”
刘凝蓝隔壁道:“公子救我一命,理应我来相谢。”
敢情她在隔房躺在床上,尖着耳朵。父亲和解英冈的谈话,一字一句全在仔细听着。
刘泰道:“好啦,你们现在谁也不要谢谁,将来再说。”
解英冈坐下道:“前辈今天不用酒喂我,等我明天也会自动醒来,可是到那时,只怕天下我再也不认识谁了!”
刘泰惊道:“有这么厉害?”
当下解英冈将中酒蛊的经过,略略说过。
刘泰听完,连连道:“好险,好险!”
解英冈叹道:“我三天后自动醒了,实是生不如死!”
刘泰不平道:“拜月教主如此下毒害人,你就不思报复么?”
解英冈又叹道:“我也不能怪她,想她也是受了她父亲的指使。而胡献琴却是先父的知交,我不向世伯报仇,不过要他还我一件东西就好了。”
刘泰本要问:“什么东酉,我帮你去索回。”
后来一想这样一问,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