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落石出不可。由这好奇的念头终在教主的侍卫口中探听出其中内幕来。你们猜教主为什么对来客的神秘出现,置之不理,毫不责怪咱们的疏职?”
三人异口同声道:“不知道啊?”
这时杨震浑然忘了自己是装作知道的。
田长发以自己能知道其中内幕,得意的笑了笑,说道:“只因教主知道,就是她本人当关?亦不能防止那对母女偷偷潜进!”
教主在拜月教徒的心目中,崇高无比,地位绝对至上,武功绝对无敌,此时斗然令畅震三人接受教主也不能防止外人潜入,显示教主无能的观念,无不愤怒道:“我不相信!”
田长发斜肩张手道:“你说不信,我再说无用,咱们还是喝酒吧!”
端起面前一杯酒,喝到口中,“呸”的全部吐出,叫道:“他妈的,酒保不要命了,拿这种糟酒给我们喝!”大叫:“酒保,酒保!”
一位酒保站在门外不敢进来,伸进头问道:“台爷有何吩咐?
田长发将酒杯当暗器射出,“吧”的正中酒保鼻梁正中。
那酒保一声惨叫,抱着脸逃去。
“快拿好酒来,慢一点,放把火烧光这片店子!”
酒肆老板看情形不能装聋作哑,掩身房门边,哀求道:“老爷们千万不能放火,好酒卖光了,没,没有啦……”
这家酒肆存卖的酒不多,遇上生意好的日子,好酒中午就宴光,后来的旅客只好吃他们自酿的米酒。
米酒一般高等酒客喝不惯,尤其田长发他们在云南喝惯了百花酒,差一点的米酒绝难下咽。
田长发此人颇有分寸,听得好酒卖光,嘟嚷了一阵,端起饭碗道:“大哥。我们吃饭吧,吃完好赶路。”
杨震自觉赶路要紧,教主命令,八月底前,通知山东所有拜月教高级教徒严禁参加本届泰山大会,此时只剩二天时间,不能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