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英冈内家真气耗担过多,蛊毒猖撅,双颊酡红,好似醉了一般,他自知毛病犯了,急忙拨开葫芦嘴,仰颈大饮。
严蜀云痛哭祖母、师父之丧,哭了一阵不见解英冈陪着自己伤心,忖道:“他难道没有一点恻隐之心?”
抬头抹泪看去,他解英冈不但没伤心,还在饮酒作乐呢。
严蜀云含泪娇喝:“解英冈!”
解英冈没理她,只顾饮酒,酒葫芦饮了一半才解蛊毒,抹抹嘴旁酒渍,收好酒葫芦,说道:“姑娘唤我何事?”
严蜀云气得脸色铁青,指着他道:“你你…”
解英冈心知她气自己不该在死人面前饮酒,突然站起,用力摔头,仿佛把所有酒意摔去,然后默不作声地背起九指怪老同月女的尸体。
找到一块菊花盛开的园地,放下尸体,拔出刀剑刨坟,创好一座双人坟,分开紧抱的尸体,一个睡在左穴,一个睡在右穴,堆埋成一座大坟。
忙了这一阵,解英冈累了,灌了几大口酒。
严蜀云流着眼泪看解英冈葬好了祖母,师父,本甚感激。但见他又饮酒,不悦地掉头而去。
解英冈在坟前做块木牌插上,一切忙妥,只见严蜀云挟着小青,小黛的尸体走来。
严蜀云将尸体放在园上,后背囊中取出一柄采药用的香锄,一锄一锄地挖着泥土,像这菊园内只有她一人,一眼也未去看站立另旁的解英冈。
解英冈见她这样挖坟,要挖到何时,走上前去道:“姑娘,她两人谁杀死的?”
严蜀云不理他,用力挖下两锄,晤,这两锄泥土够多的了,差不多可以盛上两碗。
解英冈摇了摇头,心想:“姑娘们做事到底不行,细活可以做,挖坟的粗活就不行啦。”
他不等严蜀云同意,说声:“我来挖。”抡下香锄,挖了几下,觉得这种香锄只能锄药,挖土实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