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的同意,就以当天所观赏的金菊花为门派之名记,他们心想门派立名之事本无一定准则,既然四人皆都喜爱生平仅见的金菊,就以它立名有何不可的呢。
“但每二十年大会的盟主只能一人担当,事先每个门派选定武功最高的弟子携带同门前去参加大会,若能夺得武功第一就以武功最高的弟子担当盟主。
“一般说来盟主必定是那个门派的掌门。陡然二十年中哪门派中出现了资质绝佳的弟子,夺得盟主后,该门派的掌门也一定让给他,否则盟主不是掌门就不好统治天下武林了。
“那四位前辈武功不分上下,他们不在乎掌门,盟主虚名,只心存救人的意思,谈笑中定了派别之名,又推姓严的掌门,也就是未来的武林盟主了。
“要知他们四人的武功在当世已公认天下无敌手,这一决定对盟主之位直如探囊取物。
果然在泰山大会中,他们一宣布金菊门参加,到会的门派听说金菊门是他四人组织,心中已暗定盟主非金菊门莫属了。
“大会上只是上届盟主与姓严的前辈闹了一场。那不过形式上的冲冕战,盟主败在严前辈手下后,再无任何一人敢向金菊门挑战,公定金菊门严掌门为天下盟主。
“这一个盟主之位得来太容易了,天下门派口中不说,心中都有点嫉妒。可是那四位前辈武功太高,谁也不敢轻捋虎须,大会结束后,名门派齐向金菊门道贺。
“严掌门即代表金菊门,道贺的对象自然都是他,会后的酒宴上凡是大会名望的人物都向他敬酒,却把他那三位拜兄弟冷落一旁,未加理睬。这一日三位拜兄弟心中闷闷不乐,人都是爱名的,心想这番举动虽然未让大会中伤了一人,风头却让严兄弟一人占光了。
‘他们选严兄弟为掌门本无一点异议,这时就想难道我武功与严兄弟不分上下,却以后就要听他命令?“
听到这里,布衣少年叹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