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气息,紧张地望着,气氛沉寂得落叶可闻,气氛比刚才还要紧张百倍。
光明境主此刻身形倏然动了,面对着褚一夫,脚步缓缓移动,像在避开褚一夫的平伸剑尖。
褚一夫却一丝不肯放松,身躯跟着光明境主旋转,剑势始终指着对方眉尖。
房英开始不明白,但凝视片刻后,立刻暗暗惊叹起来。
褚一夫这伸出长剑手指的架式,分不出是那一路剑术的起手式。若以普通眼光看来,却并不出奇,可是仔细一体会,立刻觉得奥妙无穷,攻守兼备。
只要剑势不移,任何人都不敢贸然抢先发动攻击。
房英看透了这一点,立刻猜测着诸一夫下面可能变化。他正忘神地浸润于褚一夫高深的剑学中时,场中陡然响起了一声暴叱,光明境主在发出叱声中,身形加速游走起来。
褚一夫在这刹那,平伸的长剑陡然向上一挑,剑尖变了方向,竟指向天上,犹如普通的“朝天一柱香”。
光明境主就在这时,身形疾欺而进,回天轮游出一道金光,挟着锐啸,呼地向褚一夫当头劈落。
这些变化,本在一刹那之间。但是虹光一闪,金芒飞掷,一阵呛郎金铁交鸣声后,二人一号即分,依然是原来的位置,原来的架式对峙着。
场中所有的人,谁也没有看清楚刚才交手的一招,是怎么样的情形。
但房英却看得非常明白,光明境主那一招,却是被褚一夫竖着移动的剑幕,硬挡了回去。但是他不懂,褚一夫刚才平伸之势在光明境主发动攻势刹那,可以自动地撤去下面变化,而自露空隙。
这不是大反常规吗?
只见光明境主倏然冷笑道:“褚老儿,看来相隔二十年,你不过如此!”
褚一夫淡淡回答道:“彼此!彼此”
光明境主又冷笑道:“不过你剑术虽没有进步,心机却更刁滑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