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兄仙容依旧,老衲衷心欣慰,何不入殿待茶!”
说着,目光带着疑惑,侧首瞥了房英一眼。
不错,老和尚的确有点怀疑,武当掌门与他十余年前,时相往还,而且因为同属方外之士,所以交谊极深.现在,他凭一甲子余阅历,却怎么也看不出这位“清虚真人”是假的,“幻容”“变骨”之术可以改变人的容貌,可是眼前的“清虚真人”,一言一行,莫不与十余年前-样。这种举动酷肖逼真之处,却非功力所及,若不是房英刚才告警,老和尚早巳前迎把臂叙旧,然而现在,此刻表示任何意见,只有陡增纷乱。何况,他还不知道那“清虚真人”此来究竟是为什么?
却见“清虚真人”微笑道:“道兄盛意心领,贫道因有急事,不想多作耽搁,故不愿打搅道兄清修。”
镜清禅师惑然道:“道兄匆匆而来,又要匆匆离去,敢情有什么重大事故?”
“清虚真人”道:“不错,贫道此来,想请道兄赐助!”
镜清禅师微笑道:“道兄出言过谦了,不说谊属同道,就以道兄与老衲近三十年交谊,若有效劳之处,理当尽力,道兄但请吩咐!””清虚真人”道:“既如此说,贫道就冒昧了。”
接着伸手-指房英道:“贫道此来,就是为这孽障,万望道兄成全,交给贫道带回去。”
房英一听这话,神色不禁一变,暗道:“果然不错,是为我而来,但他怎会知道我行踪呢?”
却见镜清禅师白眉耸动,惑然道:“道兄知道这子是谁么?”
“清虚真人”道:“贫道当然知道。”
镜清禅师益发讶然,道:“耳听房老樾檀与道兄交谊极深,这位少施主就是有得罪道兄之处,也该宽容一二。”
“清虚真人”微微-叹道:“道兄之言不错,只是此刻贫道纵有宽恕之心,却无办法可想了。”
镜清禅师愕然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