涛涌岸,二次向魏君豪卷去,道:“事到如今,尚有何解释,不如我们拼拼就算了。”
魏君豪估不出,钟情楼主的火气不减当年,说干真干,但见对方二次猛力袭击,于是,不得已力聚右臂,迎势挥抗。
两道相撞,进出一声闷响,魏君豪顿被震退四步,钟情楼主也倒退两步,身形微晃,虽然两人迫退得远近不同,但事实上却是轩轾不分。
两人身形甫定,魏君豪又道:“家门不幸出生孽障,我自己焉能不内疚,是以劣子早巳逐出庭门,谁知他竟隐藏在赏花居土简方云那里,因为彼此尚有点师门渊缘,只要在那里不出大错,我也懒得去管。”
说着,巨目一扫全场,说道:“劣子在欲仙幽苑,为非作歹之事,我实不知情,否则万无放纵之理,至丧你九徒之事,如仍念旧好不嫌鄙意,我愿你长居红柳深苑,让后辈们多多孝敬,以补罪恨如何?”
钟情楼主被魏君豪婉言一说,适才一股火气,慢慢平息了不少,她想到徒儿已死,主凶也亡,既是拼到底,也不会有好结果,何况一种旧时的情感,并未完全消失,尚有萦回牵连,因此竟踌躇不决,默然无语……
接着,入云龙魏君豪侧身向仲玉抱拳道:“文少侠,适才老朽原是想激你说出家世师门,才借丧子之根相追,其实毙除了那孽障,我应该谢你才是……这位姑娘,她是洞天别苑的人,或你与那里也有不浅的关系吧。”
仲玉听魏君豪如此一说,才知这老儿是想了知自己的出身,故假以怒色追寻,话一说开,心中反而过意不去,回想适才言态,的确有失大雅,固然是由于气愤所导致,但仍值得自己检点。
至于告知家世师门,他本来想隐着不说,但听魏老儿之言,温慎芳似已告知在先,如今不说出会显得不磊落,于是他望了温慎芳一眼,朝魏君豪欠身一揖,道:“家师乃华山万形客,久已不履江湖……晚辈故居失所,现随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