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奚巧,我们赶紧追上去,多熟悉一点地形……”
说着,一拉言姣蓉衣袖,已领先向前面数排花丛密缀的树林奔去,随之,几个洞主红影疾射,紧接衔尾扑去。
但是慎芳和烟洞洞主马婉吟却一前—后,殿后缓缓纵腾,两人各怀心事,快怏生愁,没精打彩的样儿,如同失群孤雁。
少顷,仲玉想到慎芳,侧目环视,没有看见她的影子,旋即停身,掉头望去,才见她和马婉吟,一前一后,落后数十丈,凭她俩的轻功,怎会落后这么远?无疑地余气未消,恹恹不前。
这情形仲玉不得不予安慰一番,于是,箭步腾身,先跃到马婉吟身前,笑道:“马洞主,是不是有点不舒服……”
“谁不舒服?”马婉吟杏眼睇荡春愁,冷冷插道:“你是咒我死,岂不是好?哼,你是少院主,高高在上,我只是‘洞天别院’一个下属洞主,敢劳你挂念么?”
语毕,面泛红润,美目斜瞟,又轻哼一声,娇躯猛起,仲玉则被楞在当地,望着她的背影寻思出神,百思不解。
马婉吟暗恋仲玉,苦无亲近机会,既不敢表明心意,又不愿怏怏死心,苦透了,每见仲玉与慎芳姣蓉谈笑,心中有说不出的酸味,空自翻胃。
真的女人害起单恩病来,比男人要痛苦万倍,因为,她们是被动的,脸皮娇又害燥,谁敢向喜欢的男人,表明心迹,当然,世间上岂不是红蛮星,满天飞了,而男人只要想谁,便可老脸皮厚,乱缠一阵,成不成又另当别论,总比蹩着舒服多了。
这一回,马婉吟伺机,连讽带示意的轰了几句,不管仲玉会不会意,娇矜了一下,实比闷着痛快多了。
然而仲玉却莫明其妙,马婉吟对他,总是使点儿小气,或突然顶几句摸不着头的话,只当地生性如此,刁钻冷宽,却不知人家,想他想得要发疯了。
仲玉杨楞了一下,猛回头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