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,还是见风收蓬的好,不由嗤地一声笑出来。
龚钰见畹妹原谅了自己,便伸手扳着香肩,让她转过脸儿来。他如何看不出,畹妹虽是面带笑容,但颊上泪痕犹新。
再一仔细端详,只是原来的芙蓉玉面,瘦损许多,绛唇已乏樱桃色,眉峰未尽展,秋水已无波。
龚钰觉得这完全是自己害苦了她,心中不禁泛起千重悔意,无限内疚。
他情不自禁伸出两只钢臂,将畹香姑娘搂在怀中,着意温存一番。
畹香姑娘虽略有几分不适,其实,还是心病居多。这一见朝思暮想的钰哥哥,对她千恩万爱,胸中一舒畅,病立刻就好了。
两口儿,唧唧哝哝不知夜幕之已降。
忽然,房门上起了一阵嘭嘭之声,龚钰这才拉开房门,外面站着的竟是大师兄何天衡,和师姊笑面罗刹方芳二人。
两人一见面,一个呵呵大笑,一个笑声有如银铃,说道:“嘿!你两个小家伙,把大家丢在外面,却关起房门谈情,非重重罚一顿不可。”
龚钰脸孔羞得通红,不单是羞,而且还发急,说道:“罚我一个人吧!
这与畹妹无关。“
在他本意,是想替畹妹担承。谁知话一出口,简直把玉笛金扇蓝衣书生和笑面罗刹,笑得捧腹顿足,弯下腰去,竟尔直不起来。
畹香姑娘白了龚钰一眼,心说:“你这个呆子。”立即被羞得粉颈低垂。
龚钰更是难为情。
他们这一笑不打紧,可把司马紫燕姑娘招了来。
紫燕姑娘一见龚钰,如获奇珍,娇呼一声:“钰哥哥,我找得你好苦啊!”
像一只燕子,落在龚钰身前,她根本没有注意到畹香姑娘,伸手便来挽龚钰胳膊。
龚钰不自觉地后退一步,他是害怕畹妹发生误会。
紫燕姑娘一手抓空,不由一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