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追随少主效力,并多加教诲指点。”
“哦……”
江阿郎口中刚自一声轻“哦”,“八剑”已一齐躬身下拜道:“弟子拜见少主。”
江阿郎连忙疾伸双手虚扶,暗动“乾元神功”罡气,托住八人下拜的身躯,含笑说道:“八位请不要如此多礼,我不敢当。”
语声微微一顿,又道:“我至诚欢迎八位与我同为天下武林尽力,除魔卫道,但也至诚的希望八位改掉那‘弟子,少主’的称谓,与我以兄弟论交。……”
“八剑”一齐躬身道:“弟子等不敢。”
展无畏接口道:“少主,他们八个都是老奴从小收养的孤儿,如同老奴的义子,对少主理当执弟子之礼,这是礼数,岂可逾越,少主请别和他们客气了。”
江阿郎心中默然一想,觉得展无畏所言是理,也是礼,他八人既是展无畏从小收养的孤儿,如同义子,无论在身份上或是辈份上,他都不宜和自己以平辈兄弟论交。
于是,他微点了点头道:“展老既这么说,我从命便是。”
语声一顿,他转向“八剑”说道:“请八位暂守厅外,如有人来,请其先通姓名。”
“八剑”一齐躬身应声“遵命。”
江阿郎与众人进入厅内分别落座,齐老化子首先端起面前的酒杯干了一杯,望着展无畏问道:“展大侠,郭冠杰口中的主人究竟是谁?”
展无畏倏然轻声吁叹了口气,摇头道:“说来惭愧,老朽已被他伏制多年,迄犹不知他是谁?”
齐老化子不由一怔,双目微睁地道:“怎么?你被他伏制多年,犹不知他是谁?”
展无畏苦笑了笑道,“他为人极富心机,阴沉狡诈无比,即连那郭冠杰,虽是他的心腹死党,只怕也不知他究竟是谁?”
江阿郎双目忽然一眨,问道:“展老被他伏制有多少年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