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大哥,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?”
江阿郎淡淡道:“这还有什么怎么办的,只好就此算了。”
西门玉霜道:“那太便宜他了。”
江阿郎道:“你是说便宜了费翔云?还是便宜了阮存恒?”
西门玉霜道:“两个都是。”
江阿郎笑笑道:“照此情形,你有不便宜他两个的办法么?”
西门玉霜眼珠儿一转,道:“有是有,只怕你不赞成。”
江阿郎道:“先说来听听看。”
西门玉霜道:“找阮存恒,迫他吐实!”
“好办法。”
江阿郎道:“可惜只怕已经晚了。”
西门玉霜一怔,道:“已经晚了?”
“嗯。”
江阿郎点头道:“纵然能找到阮存恒,找到的恐怕也只是一具尸首!”
西门玉霜道:“大哥是说阮存恒会被杀以灭口?”
江阿郎道:“以费翔云为人心性之狠毒,他岂会留下一个活证!”
西门玉霜眉锋一皱,道:“这么说,我们全然拿他无可奈何了!”
江阿郎道:“事实如此,阮存恒已把事情全揽在自己的身上,能拿他奈何?”
石奇忽然接口道:“二弟,他为人心性真是那么诡诈狠毒么?”
江阿郎道:“大哥,路遥知马力,日久见人心,稍待时日,大哥就知道了。”
石奇点了点头,默然未再说话。
冷梅卿目光一瞥穴道未解的金百川,说道:“江大哥,你何不解开金百川的穴道问问呢,从他口中也许能问出点儿什么。”
“姑娘说的是。”
江阿郎点头道:“按理,他应该有所证明,但也有可能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话落,抬手出掌拍开了金百川的睡穴。
金百川身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