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不肯?”
费翔云摇头一笑道:“江兄误会了,兄弟所谓‘心有余而力不足’者,乃是兄弟这儿并无金百川这个人!”
江阿郎目光一凝,道:“少庄主这话确实不假?”
费翔云正容道:“兄弟所言句句由衷,绝对确实!”一顿又道:“兄弟请问,金百川是何许人?江兄为何要兄弟放人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尚望江兄明告!”
江阿郎两道浓眉微微一蹙,道:“少庄主是真不知道还是故装糊涂?”
费翔云摇头道:“兄弟是真不知道,绝未装糊涂!”
汪阿郎微一沉吟道:“那么我向少庄主提个人,少庄主便知道了。”
费翔云道:“什么人?”
江阿郎道:“魔手阮存恒。”
费翔云道:“阮存恒怎么样?”
江阿郎道:“他劫持了金百川。”
“哦。”
费翔云双目一眨道:“既然是阮存恒劫持了金百川,江兄就该去找他,为何却来找兄弟,这事与兄弟又有何关?”
江阿郎淡然一笑道:“费兄可知阮存恒为何劫持金百川么?”
费翔云摇头道:“兄弟不知。”
江阿郎道:“阮存恒他掳劫了冷梅庄冷观音,把冷观音藏放在金百川家中,所以劫持金百川作为人质,并威胁金百川的拜弟说,如果走漏了消息,便先杀金百川,然后屠杀金百川的全家满门!”
“哦,原来是这么回事。”
费翔云这才明白地剑眉微微一扬,道:“阮存恒他好大胆,竟敢如此胡作非为,掳劫冷梅庄的冷姑娘,看来他是……”
语声倏然一顿,凝目问道:“阮存恒他为什么掳劫冷姑娘,目的何在,江兄知道么?”
江阿郎淡淡道:“今早上冷梅庄属下曾接到一封信柬,以冷姑娘的性命要胁冷庄主前往长安未央宫旧址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