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顾眼前,到时再说了。”
他真是没有想到办法吗?
当然不是。
事实上他早巳成竹在胸,只不过是这办法成不成,他尚无十分把握,目前还不能说,也不便说而已。
西门玉霜双眉微微一皱道:“先顾眼前到时再说?”
江阿郎点头道:“你只管放心,俗话说得好,‘船到桥头自然直’。”
“万一船到桥头不直呢?”
“不会的,办法是人想出来的。”
“大哥,我问你,你为何一定要我答应她,用意是什么?”
“为了保全冷梅庄的实力,用意是要你阻止她参加夺宝之事!”
“大哥认为我能阻止得了她!”
“一定能,你只要说你是用剑的,对刀并无兴趣,在一个情字下,她必然会听你的,以你的意思是从!”
西门玉霜忽然一笑道:“大哥,看来你对女儿家心底的一个情宇,倒是很了解嘛!”
江阿郎笑说道:“要不很了解,你和虹妹焉会都听我的!”
这一句话,立刻引得厅中众人都忍不往笑了,也羞红了西门玉霜和陈虹虹的两张娇靥。
西门玉霜娇嗔道:“皮厚,也不害臊!”
陈虹虹也娇嗔地道:“别臭美了,谁都听你的,霜姊,我们……”
江阿郎连忙摇手说道:“虹妹,你千万不能扯这个腿!”
陈虹虹娇笑道:“要我不扯这个腿可以,那么你得说明利用冷观音对‘飘雨剑’的一个情字,阻止冷观音参加夺宝之争的真正用心何在?”
江阿郎道:“刚才我不是已经说过,是为了保全……”
陈虹虹截口说道:“我听见了,但是我认为除此以外你还另有用心!”
“虹妹高明。”
江阿郎笑了笑,正容说道:“我真正的用心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