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甚好。”
项君彦点了点头,道:“我请问阁下尊姓大名?”
江阿郎道:“江阿郎,长江的江‘阿房宫’的阿,郎情妹意的郎。”
“这是阁下的真姓名?”
“绝对千真万确。”
项君彦默然沉思了刹那,抬手指着谷亚男说道:“这位名叫谷亚男,相信江兄已经知道,用不着兄弟唠叨介绍了!”
江阿郎含笑地朝谷亚男抑了抑拳,说道:“房间里连把椅子都没有,公子和项兄如不嫌弃,就请在床上坐谈如何?”
谷亚男拱手道:“江大哥请别客气,小弟就这样站着好了!”
项君彦轻咳了一声,道:“江兄,中午在饭堂里谷公子谈话,江兄都所见了吧?”
江阿郎道:“听见了一些。”
项君彦目光凝注地问道:“那么江兄怎么说?”
江阿郎道:“什么怎么说?”
项君彦道:“江兄肯帮忙么?”
“帮忙?”
江阿郎道:“项兄别开玩笑了,我只不过是个替人帮工的店伙计,能帮得上什么忙呢?”
“这么说,江兄是不肯承认了?”
“项兄要我承认什么?”
“江兄何必还装糊涂!”
江阿郎摇头道:“我并未装甚么湖涂,也是实在不明白项兄的意思。”
项君彦道:“你真不明白?”
江阿郎道:“一点不假,否则,岂不是我真是装糊涂了!”
项君彦忽然一笑道:“阁下,你已经露出了马脚了。”
江阿郎一怔,说道:“你可是不相信我的话?”
项君彦淡淡地道:“我倒是很愿意相信你的话,可惜你阁下的口才谈吐,却让我不敢相信。”
江阿郎眨眨眼睛,脸上仍是那一副迷惑不解之色,道:“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