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外走去,自己尚未向人家道谢,心中总觉过意不去,忙道:“朋友留步!”
那年轻人转过身来,道:“还有什么事?”
梁月娥见他一脸怒气,兀自未息,心中不觉好笑,道:“朋友,你夺了我的玫瑰令旗,和我姐姐的金龙鞭,本来我们已然成仇,可是你救了我们的性命,却也得向你道谢!”
不亢不卑,说得得体已极。
那年轻人不由得一笑,道:“你倒说得不错,我早和你说过,那金龙鞭和玫瑰令旗两件物事,全是我的东西,怎么硬说是我夺你们的?”
叶小珊心中本就对这年轻人的来历,大存疑惑,此时趁机道:“胡说,玫瑰令旗是简仙姑的信物,金龙鞭是昔年武林大侠,金龙神君张恭默的兵刃,怎么会是你的?”
年轻人面上略现忧戚之容,并不回答,叶小珊“哼”地一声冷笑,道:“若论武功,怕是你高,但是你夺走了我们姐妹两人的物事,想要不认,却也不能!”
那年轻人面色一沉,道:“实和你们说,简仙姑是我恩师,金龙神君……张大侠……是我……”
讲到此处,却顿了一顿,不再讲下去。
叶小珊生性何等聪明,立即接上口去,道:“张大侠是你父亲,是也不是?”
年轻人一怔,道:“奇了,你怎么知道?”
叶小珊本是以言语冒他一冒,心中也未能肯定,如今听得那年轻人这样说法,心中一喜,道:“好哇!敢情咱们是自己人!”
一言甫出,又不由得大是后悔,因为排起辈份来,自己却要称那个年轻人为师叔!
年轻人道:“你是什么人?”
叶小珊想一想,暗忖这“师叔”两字,自己却是叫不出来,便道:“我是独指翁孙泗的徒弟,我师傅和令尊是师兄弟,我与你岂不是也有关系?”
她因听蓝姑说起过,张恭默有一个师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