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你齐大侠请说吧,贫僧洗耳恭听。”
齐彪咳了一声,道:“俺请问,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?”
法风和尚眉头一皱,道:“这与贫僧用的字眼也有关系?”
齐彪道:“且别问有关系与否,请先回答俺的话。”
法风和尚心念微转了转,道:“一间客店的小楼,总不能说是帝王的宫殿吧。”
齐彪虎目忽地一张,威态慑人地正容说道:“这里虽非帝王的宫殿,但是,在座之人,无一不是一派掌门的身份,论身份,岂有你说话称狠的余地……”语锋微微一顿,接道:
“而你竟公然对温门主如此大声喝叱称狠,这不是太‘放肆’而何?”
这几句话,合乎情,在乎理,更正直气壮。
法风和尚虽然理屈,但,仍强辩地道。“但是,温门主她不该侮蔑辱骂敝掌门,贫僧身为护法弟子,在旁岂能充耳不闻沉默不语。”
齐彪道:“大和尚,你可知‘敬人者人恒敬之,侮人者人必侮之’的古训不?贵掌门如不先出语侮蔑温门主,温门主又怎会得对贵掌门有那‘拈辱佛门’之言出口,是以,归根究底,实是贵掌门侮人在先,才引起温门主照方抓药的回敬!’’语声一顿又起,道:“现在俺要向你大和尚清教,齐某之所谓“放肆’,是哪里‘偏袒’?又怎样‘强词夺理’了?”
法风和尚并非能言善辩之人,在性胆霸王”齐彪这种句句占理;也是事实的情形下,一时不由大感窘迫,无词以答。
绝缘大师轻咳一声,道:“齐大侠,法风和尚出言无状,冒犯虎威,尚望你齐大侠大量宽容,勿子介怀计较!”语锋一顿,转向法风和尚喝道:“师弟,你还不赶快向齐大侠道歉赔罪!”
这位心机深沉的少林掌门,为了理屈在己,当着各派掌门群豪面前,他不得不作如此之处置,以维武林之礼教。
其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