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必要时出手对付那玫瑰令主。”
金衣人默然沉吟了稍顷,道:“此事虽然可行,但也须禀明大帝谕示后方可。”
银衫人点头道:“这是当然。”
话题倏又一改,问道:“有关那‘玫瑰花’主人的问题,上座已经问过夏候建原了么?”
听这语声,显然这金衣人他并不是“扬威镖局”的总镖头夏候建原,那么,他又是谁呢?
这又是个出人意外的问题,叫人猜疑费思了!
金衣人道:“夏候老儿虽然也不知道,但却说出了昔年一件有关‘玫瑰花’的事绩。”
银衫人目中异采一闪,问道:“是件什么事绩?”
金衣人道:“据夏候老儿说,武林百多年前,曾有一位盖代奇人使用‘玫瑰令’为标志,因无人知其姓名出身来历,遂都以‘玫瑰令主’称之,而凡被‘玫瑰令主’处治之江湖恶徒,其尸首之旁必留有一朵‘玫瑰花’标志,武林中称做‘玫瑰令’!”
语声微顿了顿,接着又道:“不过,‘玫瑰令主’乃是百多年前的人物,‘玫瑰令’也已百多年未现武林,其人恐怕早已去世,尸体骨朽了,至于‘四海酒楼’后院墙壁上所留的那朵‘玫瑰令’,是不是当年江湖恶徒一见亡魂丧胆的‘玫瑰令’,他就不敢随便乱说了!”
银衫人沉思了刹那之后,道:“照此说来,这‘玫瑰令’主人虽然绝不可能是百年前的那位盖代奇人,但倒有十之八九是其传人弟子了!”
金衣人颔首道:“我也这样想,事实也确是有可能。”
银衫人忽又转变话题的问道:“上座觉得夏候老儿这人怎样?”
金衣人对此突如其来之问,一时不明银衫人意之所批,用心目的何在,不由微微一愕,注目问道:“你可是发觉他有什么不对么?”
银衫人摇摇头道:“那倒没有,下座只是觉得夏候老儿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