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太好。但一听到这个消息瞬间困意全消。
从离开“双头蛟”到抬弯,前前后后过去了这么久,愣是大海捞针一样半点消息也没有。现在虽然不能确定那家研究所的位置,但只要有了方向就不至于抓瞎。
他告诉藏锋,鉴于有燕京高层对自己以及隐龙的行事风格颇有微词,所以越是这种时候越要谨慎,千万不要暴露而授人口实。
藏锋仔细考虑之后,给出了一个时间。即便按照他的要求,最多两个月也应该水落石出了。
沈牧预估了一下,两个月的时间解决毛子应该问题不大。到时候从俄螺丝一回来,这边也就差不多了。
到了抬北见到赵桃夭,提起俄螺丝毛子的事,生长于红色家族的小赵也非常愤慨。但当听说沈牧很快又要走,她立即停止了抨击,亲自下厨替“未婚夫”做了几个清淡的小菜,倒也正适合旅途劳顿没有胃口的人。
在花费巨资购入的别墅里住了两晚,安排一些事情,沈牧第三天上午又乘坐航班直飞莫斯克。
因为执行任务的关系,他去过很多国家,但俄螺丝还是第一次来。
印象中,这个国家的男人剽悍好酒,女人高挑性感,但他却忘了一样,那就是俄螺丝的寒冷。
从出机舱的那一刻起,他就明白为什么拿破轮和稀特勒这样的牛人都在毛子身上吃了亏,就尼玛这天气,打不死也冻死了!
这个时候华夏已经开了春,但莫斯科仍旧被覆盖在茫茫积雪之中。感觉呼出去的气都能被瞬间结成霜!
出了停机坪,他在机场大厅里四处张望,很快发现一名男子手里举着牌子,上面就一个字,沈。
过去一问,正是华小天派来接他的。跟着出去上了车,那男子一边开车一边说道:“沈先生,当天我们老大带着毛子刚过边境不久,大毛子就派了飞机来接,看样子非常重视。”
“嗯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