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谨慎。
沈牧直视着他,半晌后沉声道:“你做最坏的准备,我尽最大的努力。最好是不打,真要找不自在……我就让他这一个团的建制从此消失!”
虽然是多年的兄弟,可药师仍旧被沈牧语气中的坚决所震惊。沉默片刻后,起身点了点头,离开了办公室。
他走后,沈牧仍旧坐了大概二十来分钟,权衡着各种得失利弊,最后拉开抽屉,将里面一支子弹上膛的手枪取出,插在了背后腰带上。
等他下了办公楼,来到庄园正门时,所有人都已经严阵以待,只有药师不在现场。
悍马背上背着一挺轻机枪,手里提着一具转轮榴弹发射器,浑身缠满了弹药,简直就是一架人形兵器。
他这人比较实在,绝不会有药师那样的顾虑,只要沈牧一声令下,对面哪怕有一个集团军他也冲上去就是干。
几分钟以后,大功率柴油发动机的轰鸣声远远传来。
所有人都望向了正前方,那块华夏风格的牌坊楼就是警戒线。
很快,几辆架着重机枪的突击车映入眼帘,车一过,后面便是黑压压的一片步兵!
突击车直接朝庄园正门开过来,步兵则迅速分散,呈扇形包围庄园,并开始布置火力点。猴子说得没错,沈牧这会儿已经看到了无兵座力炮。那玩意儿现在打坦克是力不从心了,但打地面上这些建筑还不在话下。
大军压境,其他人还比较淡定,但庄园原来的保安们则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。尤其是那几辆架着重机枪的突击车开到门外,不少人压抑得几乎要窒息。
沈牧凌厉的目光迅速扫过几辆车,最后盯住了其中一辆。
片刻后,几名全副武装的士兵跳下车,簇拥着一个身材有些发福,但白白净净,梳着偏分头的中年男人过来了。
在离大门十来米的地方,这群人停了下来,那中年男人四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