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小宝宝一样在露娜怀里蹭来蹭去。

任索发誓，这是他人生中气氛最古怪、环境最危险、最不愿意的一次洗面奶，虽然用户体验很好。

露娜忽然想起什么，问道：“那我们是一家人咯？”

脸色难看的古月言看了一眼其他人，看大家没什么反应才说道：“是。”

“索索是我的丈夫，那你们是我的姐妹吗？”露娜好奇问道：“那谁是姐姐，谁是妹妹？”

大家微微一怔，互相对视一眼，视线交错间，似乎有暗流涌动。

东承灵平静说道：“按年龄？”

“年龄可是女人的秘密。”乔木依点着嘴唇说道：“按修为？”

“但修为可以变，难道今天修为低是妹妹，明天修为高就是姐姐吗？”任星美完全不赞成这个建议——她修为最低。

“不如……按身高？”

任星美自然没想过让东承灵和乔木依喊她姐——东承灵倒罢了，如果乔木依喊她姐姐，她第一时间就找任索求救。

论身高，其实任星美、东承灵、乔木依三人都差不多，但任星美至少比古月言高，也比林羡鱼高，不至于垫底。

古月言自然对此不满：“又不是选高比赛，自然不能按身高。姐妹姐妹，姐姐要照顾妹妹，自然是会照顾人的当姐姐。”

古月言也不傻，直接将东承灵拉到自己阵营，她排个第二名，想压着乔木依和任星美。

露娜听得一脸迷茫，抱着任索，疑惑地问道：“谁是姐姐谁是妹妹有这么难分吗？不都是按年龄的吗？露娜今年已经两……三岁了！”

争论的众人顿时停下来，再一次用诡异的眼神看任索。

任索已经彻底放弃治疗，就把自己当成玩具，死心塌地沉浸在温柔乡里。

不过妖怪的年龄，自然无法跟人类等同。而且露娜虽然放浪形骸了点，但东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