式当然没什么卵用,古月言试图拨开任索的手:“让我进去!”
“怎么可能!”任索说道:“你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状态!”
“嗯?”
古月言看了看自己,旋即大惊失色掩胸后退:“你……斯文败类道德沦丧衣冠禽兽禽兽不如——”
那到底是禽兽还是禽兽不如?
任索摆摆手:“行了行了我知道你语文很好,但你也发现,校服质量很不错,只透了一点点,你没走光啦……”
“你果然看了!”古月言咬牙切齿地看着他。
任索再次转移话题:“你也是,不带伞还到处走?”
古月言:“我考完试,在饭堂三楼等了你一个小时你都没来,我才过来找你,谁知道差不多到楼下就下大雨了,我怎么会预料到!”
“等等,你又不是老师,怎么进来的?”任索忽然发现一个漏洞。
古月言眨眨眼睛,“我在宿舍楼下站了不到一分钟,在门口躺着的黑猫就跳到对讲机那里,按了房间号,然后楼下门就开了,让黑猫和我进来……”
黑铃铛,辣鱼仔,没啦!牛奶,没啦!布偶猫照片,撕啦!
任索扯了扯嘴角,计从心来,用一个‘你懂得’的眼神扫视了古月言一遍,直到后者露出时刻站在楼梯口准备溜,才说道:“你现在这状态有什么事也留到明天吧,赶紧回宿舍换衣服,免得感冒了。”
不料古月言的反应十分激烈:“明天?为什么要留到明天!难道今晚你就要生米煮成熟饭?”
“我家里没米!”任索没好气说道:“我借把伞给你,你赶紧回去吧。”
“不要,你让我进你家看一眼先!”古月言语气坚决地说道。
“这怎么可能!”
任索指着楼梯口的摄像头:“你要是这个状态进去我家,到时候我真是跳进恒河都洗不清了!到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