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酝酿了下,拨通了一个陌生号码,很快就有人接通。
“乔治?”萧朗说的一口流利的伦敦口音的英语问道。
“噢,我的上帝,让我猜猜,您一定是我的朋友亚历山大先生,您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?您好吗?”隔着太平洋也能感受到美利坚黑手党老大乔治的热情。
萧朗却是冷冷道:“乔治,我很不好。”
“噢,我的天呐!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惹怒了你?我可以帮你捅破他的菊花……”乔治很是随意地笑道。
“乔治,那你可能要自己动手捅破自己的菊花了。”萧朗双眼冰冷如寒冬腊月。
乔治听到这句话却是微微一怔,随后浑身如同被人从头到脚灌下冰水一般寒冷,说话都有些发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