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死。所以如果有危险,不如把这个危险留到后面,我自己去面对。”
“我说你白痴呢还是说你聪明?有你这样当老板的吗?你不给他们报酬吗?”
“你问问你自己,你需要的是报酬?如果我只是想着给你报酬你帮我做各种脏事,你会帮我?”王子阳回头问沙琅,“沙先生你要的是报酬?”
沙琅道:“我基本上不怎么花钱,我要那么多钱干嘛?我是被坑。”
黄小淑对沙琅道:“什么被坑,愿赌服输。”
“我以为你老板就是个医生,现在不是医生啊,他是什么人你自己能说清楚?恐怖分子?政客的利剑?商场上的侩子手?还是杀手头子?原来我还觉得你们说的打仗是黑和黑,哈哈,现在才看清楚,搞军阀,这是搞一个国家吧?真是找死。”
“你闭嘴,没让你说那么多。”黄小淑把注意力转回到王子阳身上,“老板,这真不是一个好主意,我们自己去冒险,起码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。如果合作,你会越陷越深最后无法自拔,你想出来出不来,到最后怎么个状况真的无法估计。”
“如果我一定要合作,有什么办法可以让麻烦少一些?”
“基本上不可能,你进去以后,菲尔先生有脏事还会让你做。”
“假如我们手里有他忌惮的东西,他敢不敢?”
“你指的是军阀手里这些证据?你拿过来用?那恭喜你,你在他眼中成为军阀二号,找到适合的机会还是会干掉你。”
“如果这些证据我当礼物送给他和他说明白呢?”
“比上一种选择好,反正一句话,麻烦无法避免。但有一种解决这种麻烦的办法,就是你和他平等,一样强他就不敢对你怎么着。这可能吗?他去当政客,你能去当吗?”
“非要当政客才平等?”
“在政客眼里就是这样。”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