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梅艳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,舒了口气,离开房间,反拉上门守在外面。
王子阳从医用箱里拿出许多零零散散的东西铺在床上,先给银针消毒,然后才找准莫小棋心口的穴道插了进去,再然后脖子上的、肩头上的,以及肚眼上的穴道,都各插了一根针。
针灸治病的技术王子阳已经非常娴熟,虽然才十八岁的年纪,不过从十岁开始,他就跟着搞中医的爷爷学了,直到去年爷爷死了,大大小小也学了六七年。这十乡八里都知道的,但凡那家有个大病小痛都首先找他看,而不是先上镇医院。
不过其实大家都看不起他,就因为他是爷爷捡来的孩子。他倒是没有自暴自弃,很勤奋,爷爷死后也依然去县城上学,坚持着参加完高考。成绩还没出来,但是上医学院,绝对没问题,他对自己的成绩有信心,悲剧的是,他没有钱去上大学。
王子阳施了十多分钟针,莫小棋的脸色逐渐好转了起来。王子阳给她把脉,没有发现问题,把针撤了,打开房间门把外面的郑梅艳喊进来……
“莫小棋怎么样?”郑梅艳拉住王子阳的手问。
咳嗽了一声,王子阳甩开郑梅艳的手说:“莫小棋没事,让她休息休息吧,我晚上再来看看。”
“晚上能醒吗?”
“应该能。”
“谢天谢地。”郑梅艳双手合十,朝四个方向都拜了拜,然后诚恳的对王子阳说,“子阳,这次真是谢谢你了……”
王子阳说:“我是医生,应该的,我晚上再来,先走了……”
郑梅艳点了点头说:“嗯,谢谢你了……”
王子阳转身走人,把医用箱放回家里,继续去地里干活。
天黑了王子阳才回家,刚回到村口,听见一阵救护车声音,没多后一辆破烂的救护车开进来,直奔王满堂家。
有点好奇,王子阳快步到了王满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