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开不进家里来。自从媳妇进了家,我们家的日子算是蒸蒸日上,不但还清了一屁股欠债,还有了积蓄,买下这辆面包车,虽然不是什么好车,但是走远路,再也不用顶风冒雨了。
那家姓夏,是山里人家,这个时候的山里,树叶落的差不多了,山里的果子也差不多干净了,偶尔可以看见柿树上那些如红灯笼一样的红柿子,每当看到这些,就想起了小学的一篇初冬的课文,早上,白茫茫的一片大雾。远处的塔,小山都望不见了。近处的田野,树林像隔着一层纱,模模糊糊看不清。太阳像个红球,慢慢的升起来,发出淡淡的光,一点也不耀眼。地里的庄稼早就收完了,人们正在忙着收白菜。雾慢慢的散了,太阳射出光芒来。远处的塔、小山都望得见了。近处的田野、树林也看得清了。柿子树上挂着许多大柿子,像一个一个的红灯笼。
想起了这些,也想起了童年,不过童年离我们愈行愈远了。我开着车穿行在山路上,偶尔会窜出一只野兔,那个草黄色的兔子,跑的飞快。这条山路挺宽了,只不过这个季节行人少多了。车子行驶在这个山路上,一起一落的,给人一种失重的感觉。我们的车子来到一个村子,在村子后面有一个大院子,这个大院子离着山不是很远,院子里有很多山楂树。树叶都落了,只剩下红彤彤的山楂。
山楂在我们这里叫糖球,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糖球,怎么吃都是酸的。我记得我们这里有一个风水宝地,当时就叫糖球行,据说点风水的时候,风水先生问要什么样的糖球,那人要大红大紫的,风水先生点完之后说糖球大红大紫的时候,也就该落了。不过风水先生点完风水之后,那一家果然做了大官,不过一代之后,家族衰败,应了糖球红了就该落的那句话,拉呱的老头有时还说,如果当时要青糖球的话,他们的家族就不会衰败。
不过这些传说都是云里雾里的事,我们到了那家之后,一敲门就听见脚步声,一会的功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