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然后直接朝着后面的屋子跑去。
仔仔在那里摇着头说:“这个草鬼婆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了,蛊和人是相通的,蛊这个东西受主人控制,放到人的身上,让人求生不能,求死不得,这样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人,这种属于噬心蛊,最容易反噬,刚才我手里的这条蛊,已经被我杀死,我猜的没错的话,现在那个草鬼婆正在生不如死。”
说着话松开了手,只见仔仔的手里满手是血,而那只蛊,现在只剩下一张皮了,大家一看这才放心,我这时确实有点渴了,就想用木碗倒水喝,仔仔说:“东哥这个东西咱们不能喝,防止草鬼婆下蛊,我们到院子里,找一找这里有没有水井,我们喝点井水。”
沉沙说:“对、对、我们去找水喝,这里的水不能喝。”
于是我们就到了院子里找水,可是找了一圈,没有找到水井,这时师弟杨雁清说:“咱们找不到水井,找到水缸总行吧?我就不信草鬼婆朝自己吃的水里下毒。”
沉沙说:“对,咱们去屋里找一下去。”
我说:“我们去屋里,会不会有蛊?这个蛊可是防不胜防。”
仔仔说:“东哥你放心吧,我刚才弄死了一个蛊,那些蛊跑都来不及,哪有心思近我们的身。再说了,那个草鬼婆现在正在受反噬之苦,没有功夫下蛊害我们,走、我们去屋里找找去。”
都说不作就不会死,我们这几个人,当时就没有想到到外边找水喝,偏偏往草鬼婆的屋子里钻,其实我们心里还有一个心思,那就是好奇,借着找水喝的理由,进去好好的看一下子这个大房子里有什么东西。我们在好奇心的驱使下,就朝着屋子走去,这个是缅甸的房子装饰,和我们那里不一样,我看见门上雕刻的是彩色的画,画的都是缅甸那边的花鸟。脚下的石阶也是这些东西,我们上了石阶,然后伸手推开门,门发出吱嘎嗄的响,听着有点瘆人,在开门的瞬间,一股血腥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