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拿着根下破木棍,见到谁都是这个动作,这时部队的处罚决定下来了,我向连长申请去后勤的调令也下来了,张大楞违反军规本来应该判刑,但鉴于事情的特殊性和张大楞同志的精神问题,决定对张大楞同志不予起诉。张大楞同志伤残标准为三级伤残,精神好转以后让地方酌情安排工作。
张大楞复员了,由于精神障碍部队决定让我把张大楞送回东北老家,我把张大楞送到东北老家之后,在下了火车走在林间小道时,张大楞一下子把我抱住,我当时吓了一跳,精神病人的情绪可不太好说,这时我发现张大楞泪流满面,我说:“张大楞你怎么了?有话好好说。”
张大楞说:“哥,我叫你一声给哥,哥这些天我没有疯,我是装的,我心里难受,怕离开你们我受不了,会在大家伙的面前哭,我舍不得大家伙。”
战友情兄弟情,我们两个人是战友,更是兄弟,不怕晓东你们笑话,我和张大楞两个大男人在树林里抱着痛哭了一场,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,我和张大楞就这样分开了。一个月后刘建设也伤愈出院复员回家。
这时就听见后有人喊:“红他爹人家都耕地去了,你倒好在这里啦闲呱,人家的地都耕完了。”@@@@@@
我大哥一听连忙说:“光给你们几个小东西一起拉呱了,我家的地还没有耕完,我耕地去了,你们几个小东西自己玩去,我耕地去了。”
我大哥讲了这个长故事,我陷入了沉思,其实在别人眼里我就是在发呆,只要做的好的人,才能是沉思,我在想那个断了尾巴的黄鼠狼该是一个什么样的精灵,这个精灵现在什么样了?我想见到这个小白黄鼠狼。
没想到多年以后我又见到了这只白黄鼠狼,那是在东北的我大楞哥的家乡见到的,其中的恩怨情仇我们自会说明白,这些是后话,那段东北的经历照样刻骨铭心。
这时狗蛋说:“晓东哥又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