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打成了筛子,接着又换上一个弹夹,照着黄鼠狼子开枪,距离太近了,子弹穿过老黄鼠狼子的躯体之后,钻到了墙里面,激起阵阵粉尘,砸到脸上很疼,我赶紧制止张大楞说:“张大楞那个黄鼠狼子已经死了,不要再打了。”
可是张大楞好像没有听见,只是嘴里喃喃道:“我要打死它,我要打死它。”
这时我身后的屋门一下子被踹开,刘胜利他们五个人一下子全进来了,一进来就说问:“班长你没有事吧?”
这时张大楞的另一个子弹夹也打光了,可是张大楞嘴里依然是:“我要打死它。我要打死它。”
我说:“我没有事,好像张大楞精神受刺激了。”
大哥继续说:“这时大家用手电筒听到张大楞说话含含糊糊的,就急忙用说电筒去照张大楞,只见张大楞满嘴鲜血,顺着嘴角流着。”
六班长说:“我们的赶快把张大楞送回去,张大楞的情况很严重。”
我说:“张大楞咬破了舌头,赶快送卫生队,让他们处理去。”
我说完就感到自己头晕,这时刘胜利大喊:“班长你怎么了?”
这时六班长用手电一照我的手,就大喊:“杨班长被咬破了血管,谁带了急救包,快点拿出来止血。”
这时另一个班长说:“我带着哪。”
说完几个人就手忙脚乱的给我把手包扎上,扶着我和张大楞就往卫生队走,我刚一出去就看见一个白色的黄鼠狼,在不远处望着黄仙庙,显得无限的忧伤,这时六班长举枪要打,我连忙制止住六班长说:“六班长别打了,放它一条生路吧?我们造的孽已经够多了,这一次我一辈子都会受到良心的潜质,我回去后就打报告调到后勤,我要远离这个战斗部队,实在是太血腥太残忍了。”
我说完往黄仙庙看了一眼,只见黄仙庙里的鲜血已经流到了门外,那本来鲜红的血,在夜色下是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