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齿的说出来的,那时舅姥爷是个火爆脾气,一听野狸子说这话,当时火就起来了,把铺头上的那把猎刀拿出来,别在腰里,抓起猎枪开门就出去了。
一看院子空空如也,哪有那个东西的影子,舅姥爷骂骂咧咧的说:“狗日的跑的真快。”
这时一阵冷笑声传过来,舅姥爷循声望去,只见一个像豹子样的东西坐在他家的大门楼子上,双眼射出悍人心魄的精光。舅姥爷吸了一口凉气,打了这么多年猎,头一次见这么大的野狸子,这像野狸子,简直和一只黑豹子差不多。
“姓潘的你不是想打吗?我今天就坐在这里让你打。”冷冷的语气不是在人嘴里说出来的,这是多么诡异的事。
舅姥爷当年也不含糊,举枪就扣动扳机,结果和晌午一个样哑了火。这时野狸子可是不饶人,直接从门楼上蹿下来,动作之快快的让人无法想象,舅姥爷本能的用枪去挡,结果还是慢了半拍,只觉得身背后一阵钻心的疼痛。
这里门楼上又传来一阵尖锐的冷笑声,舅姥爷一看那只大野狸子,已经板板整整的坐在门楼子上了,好像它根本没有动过。舅姥爷吸了一口冷气,打了这么多年的猎,还没有见过动作如此之快的东西。摸了摸后背,好像被野狸子咬掉了一块肉鲜血直流。
现在可不是顾及疼痛的时候,那只野狸子还在虎视眈眈的看着舅姥爷,这时舅姥爷手中洋炮早就变成了烧火棍,野狸子又是一阵冷笑,笑完了用那诡异的声音说:“姓潘的怎么样?我会看着你一点点的死去。”
舅姥爷心中又是一阵冰凉,舅姥爷知道,畜生的心可狠着哪,要不怎么说人做了极度残忍的事,称之为兽性。猫戏老鼠大家想必都见过,老鼠被猫抓住以后,并不急于吃掉,而是慢慢的戏法,让老鼠一次次的逃跑,一次次的绝望,直到最后才把老鼠吃掉。
现在也是猫戏老鼠,只不过老鼠换成了本应是猫的舅姥爷,一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