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唉算了,谁叫我家重男轻女哪。当然我说的是每一次都使劲的打我,不舍得打妹妹一下,我长大后问过老爹这个问题,父亲说:“小时候泼皮,被打伤不用担心。”看看这是多么无力的解释。
我爬到床上自己睡觉去了,半夜正在梦见啃鸡腿,哎呀、妹妹没在跟前,自己独霸一个鸡腿啃得正香。父亲拧着我的耳朵说:“晓东快起来,咱给你爷爷送衣服去。”
我睁开睡眼朦胧的双眸,我的鸡腿哪去了?我大哭:“俺的鸡腿没有了,还俺的鸡腿,俺的鸡腿没有了。”
父亲说:“晓东别哭了,你这是打癔症,明天咱杀那只老母鸡给你吃。”
一听说杀老母鸡,我赶紧擦擦一下把壳子当然口水,当时来了精神,一下子蹦起来,起来一想不对呀,父亲说这话至少有十来回了,每次都说话不算数,以至于俺整天观察老母鸡,坐着白日梦,今天能写出来,跟你那时爱做白日梦,绝对本不开。
一想到父亲骗人,我当时就没有了精神,父亲变戏法一般,从背后拿出一块到口酥,俺当时双眼放光,赶紧擦擦口水,忙问父亲这是从哪里来的。
父亲说:“这是下午买黄纸时在代销铺里买到,晓东你只要跟着我去,这块到口酥就给你吃了。”
我当时心想,还有这好事,别说去送衣服,就是当狗熊也干,多年以后看到动画片熊出没里的熊二,才知道狗熊也有这么馋的。
一把抢过父亲手里的到口酥,一边吃一边下床,这次咱有了心眼,现在是不吃白不吃,留着如果让小馋猫知道了,我这个大馋猫渣都吃不上。父亲拿着几件纸衣服,让我提着篮子,我一看篮子里是叠好的黄表纸,据说这玩意到了那边就成了硬通货。
我跟在父亲的后面,爷俩一前一后的来到了我们庄上十字路口。十字路口旁边是黄花寺,不过我记事时就是一片废墟了,不过旁边的一棵空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