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打着那把伞逃走。
不,我想了一下又觉得不合适,打上黑伞无疑会更快的暴露他的身份,到时候别人只需要把他的伞拿掉,就能让他魂飞魄散了。
我心急如焚,列车一停,就飞一般的跑出站台,我真不知道我这么拼命的救他意义何在,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他的事情这么伤心,事实会不会就像孙书煜说的那样,到时候我连哭都来不及,因为我已经死了。
我跑出站台的步伐逐渐慢了下来,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这么找急忙慌的是为了什么,自己这么不顾安危的去救他,值得吗?我身陷囹吾的时候,他又再哪,如果不是陈繁,不是坛子精的话,我早都没命了。
如果没有遇到他,我也不会有这么多的危机,或者说,只要不再和他掺和在一起,这些危机就会慢慢离我远去,所以,我犹豫了。
但当初正义凛然的说要的帮孙遇玄平反,总不能半路退缩吧,纵使有些犹豫,也要兑现自己的诺言,怎能给了他希望,却又让他失望。
我咬咬唇,向司机师傅报了地址,我们上了一条盘山公路,蜿蜒曲折,我在路上耽误的时间太多,孙书煜他们应该早已到达,天色逐渐黑暗下来,孙遇玄的电话又一直是关机,我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逃脱,还是说,已经遭遇不测,这时候,司机师傅却踩了刹车,满脸的疑惑。
在这个当口,我急了起来,连忙问:“怎么了,怎么停下来了?”
司机师父挠挠头皮,如同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:“我来过这里,没记得这有个岔口呀,这怎么搞的。”
“你是不是记错了,再仔细想想。”
司机师傅想了老半天,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,又是打电话,又是导航的,折腾了老半天都没折腾出个所以然,就在这期间,天色猛的黑了下俩,就像铺天盖地而来的一块黑布,真的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。
无奈,我只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