层一步步混到了高位,他是有能力的,可也没能察觉到异常。
故此……我们推测暴君混进来的方式绝不是凭技巧就能办到的,但这房子里一共就住这刘家三口,刘局夫妇断然不会帮着外人谋害自己骨肉,难道说……我想到这眼神诧异的看着徐瑞,他阴晴不定的注视着床上的刘焱,看来他也在怀疑是死者自己引狼入室的!
刘焱死的比较惨,他脖子的动脉被切开,说到这我也费解为毛暴君如此钟情于人体的颈部动脉,所过之地无不血流成河,杀个人搞的如此浮夸,莫非他享受血液喷溅的样子?
那一晚王炯在我身旁被对方用斧子劈杀的情景还历历在目。
之所以用惨字来形容此时的刘焱,因为他的一整张脸从耳朵、脖颈、脑门顶处开始,面部皮肤被剥了。暴君割的时候特别小心,没一个位置割坏了的。
刘焱的脸红彤彤的,森白的颧骨若隐若现,眼皮都没有了,眼球毫无遮挡了显现。
徐瑞调开手机的电筒功能,并拿出镊子,他伏在床旁,“小琛,帮我扶一下他的头部。”
我点头,接着徐瑞撑开刘焱的鼻孔,照着看了几秒,又捏开其嘴巴,观察着其咽喉,他又把被子翻开,摸了两下,干的。
徐瑞轻轻拨动刘焱的眼睛,他断定的说:“发烧是假的。”
刘长生疑惑的道:“小焱为什么要骗我和他妈?”
“不仅如此,恐怕凶手也是他自己带进来的。”我分析的说:“门又没有撬动的痕迹,否则防盗窗的锁,怎么被对方在里边轻易打开并逃离的?我甚至觉得,你回家之前或者回家之后,刘焱就打开窗户就让对方进来了,接着他说谎生病,而凶手由于你的关系,就决定推迟动手的时间,但叶迦又来了,对方熬到半个小时前他睡着了,才动的手。”
“胡说!”刘的妻子哭号道:“我儿子怎么会把要杀自己的人引进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