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许还有另一方面的缘故,李天盛使得李香儿失去了女儿,她心里变得极度阴暗,把承受过的痛苦复制给别人也能满足自己的快感!
不仅如此,若郑强大所言为真,那对父女间必然有蹊跷。
郑强大毕竟见过大风大浪,没多久就不哭了,他颓唐的说:“我想去看下月儿。”
“能承受住?”老黑问道。
“嗯……”郑强大轻点了一下头,“她的尸体,等你们帮着找全了,我再领回家。”
杜小虫权衡了利弊,由于我们已完成了徐瑞下达的任务,就同意了。我们带着郑强大来到了警局的验尸房,他扑到尸床前,拥抱住孤零零的郑思月头颅,还好没有过于失控。
我有点儿被这一幕感动了,不忍心再看,和老黑到外边。不知是不是被徐瑞影响的,我竟然问老黑有没有烟,他翻了半天取出一个皱皱巴巴的烟盒,里边恰好剩了两根。他先叼上自己的点燃,我拿打火机点时,倒霉的事出现了,只听见“砰”的一声爆响,整个烟都炸没了!
我吓得半死,发现脸上没有血,对着玻璃看到自己黑乎乎的,嘴巴子也肿的生疼。我口齿不清的质问老黑这什么情况?
老黑惭愧的说:“啊!我忘了这茬了…”
等他解释完,我窝的火全部消失的一干二净。老黑未婚妻出事之后,他借烟消愁,一天几包,半年前,徐瑞想了个帮他戒烟的主意,就吩咐研发部门制造了一根爆炸烟,放在烟盒里边,加上正常的烟共有九根,并命令他不准仍。
每次抽都有炸嘴的危险,期间除了徐瑞给的,老黑特别想抽时就“赌”,却没一次被炸到,没想到徐瑞这坑货,挖得万年大坑把我坑了。
老黑把这事和徐瑞一说,后者大笑的说:“我们的友谊小船可不能翻了。”接着让我去医院挂急诊。看了医生,我这香肠一样的嘴即使涂药,没半个月好不利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