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没看清。”
徐瑞怒意渐消,“时机成熟,然后呢?”
“事先查到了她的行车路线,我守在途中一个没有覆盖监控的区域,看到她的车出现,就装作受伤。”牛宏有点悔意的说:“我听说她有着一双阴阳眼,结果竟然和井真设想的一样,何奈下车来到我身前,想了几秒就断定我是牛九禾之子。”
“因为小何对脸孔识别有天赋,以前在资料上看过你的肖像。”徐瑞惋惜不已,“我一度以为她能成为第九局的顶梁柱。”
“我和何奈聊天,并装作感激她抓住父亲没让其再错下去,然后趁机用涂有乙醚的布,迷晕了她。井真和梁姐现身,我们把何奈绑住连车开了荒地,慢慢的折磨着,直到虐够了,井真指使我动手,还说这是成大事者必不可少的一环。我带着仇恨,拿起了砂轮机……”
牛宏竟然哭了,“切割完,我并没有感觉到报复的快感,意识到自己错了。”
“错了?有屁用!”徐瑞额头青筋暴跳,道:“她的生命只有一次!”
牛宏无助的说:“所以……我只能将错就错,一错到底。”
我打断的问:“我送何老的寿礼,为什么在你家?”
“井真把何奈手机里植入了木马,又抹杀了之前的定位系统。”牛宏坦白的说:“手机隔一段时间开一次,发现一个物流的短信和未接电话。井真决定利用这一点把事情搅的更加复杂化……之后那玉龟,井真不稀罕,他说能卖点钱,让我留着。”
牛宏把诸多细节一说,我和徐瑞点头,他记录好,说道:“我们破解了你母亲,也就是刘芳兰的手机,查到她死之前,接到一个应招电话,才去的那家宾馆。我想采访你一下,逼死你母亲时,你是什么心情?”
“没什么心情,我不知听了几年别人小声议论自己是xx养的,让我抬不起来头的是她,那时我杀了两个人,血已经冷了。”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