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有,我自己待五分钟都怕啊。”
我们诸事处理完毕,何家变得井井有条。
一天就这么过去了,晚上,杜小虫亲自下厨烧了三道菜,我吃起来感觉倍香,这味道绝了,可当她说自己用解剖尸体的刀法切的菜时,我瞬间没了食欲。
担心井真随时会来,杜小虫就和我同睡一张大床,我们中间隔着大被子。我问她有没有男朋友会介意不,她说没时间谈恋爱,就把手枪掖在枕头下。
现在徐瑞已经藏在何家附近,杜小虫睡眠也轻,如果有情况会及时发现,所以我安心的睡了。
一晚风平浪静的过去,第二天早上我感觉毛孔发亮,睁眼发觉自己抱着“隔离被”,就差一点儿越界了,而另一侧的杜小虫坐在那儿,死死盯着我,她手里还把玩着一柄手术刀。
“……”
怪不得有刺骨的凉意呢,我翻了个身,继续睡觉。
九点时,徐瑞叫的灵车抵达了何家,我和杜小虫穿戴整齐,等工作人员把棺材抬入车内,杜小虫和我上了她的车,跟在后边来到殡葬中心。
临下车时,杜小虫把啤酒摄像机启动,放置在挡风玻璃前。
殡葬师为何老铺了尸妆,清冷的遗体告别结束,接着何老被推入了焚尸炉。我一手拿着袋子,一手拿小铲子挑拣骨灰时,杜小虫突然撞了下我的肩膀,“十点钟方向,有一可疑男子,遗体告别的时候,他就偷偷窥视我们,现在又来。”
我身子一颤,眼角余光撇向那边,隐约扫到了一道影子,没怎么看清,对方就消失在我的视线。没办法,今天殡葬中心业务挺繁忙的,这里聚集了不少逝者的家属,哭声几乎铺天盖地,对方轻易就能进行隐藏,形势对我们完全不利。
我有序不乱的挑完骨灰,封口装入盒子,抱着它与杜小虫走向往外边的停车场。
抵达车前,杜小虫绕了一圈,她挑动眉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