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这不能怪你,首先,刘芳兰可能和黑衣人达成了某种协议,要么敲门把你引出来,要么跪死于此。黑衣人算计好了你不会出现,所以刘芳兰是必死的。”
“刘芳兰为什么宁可自杀也不呼救?”我难以平息胸膛的怒火。
“她无非受了某种威胁。”
杜小虫眨着眼睛,她条理清晰的道:“什么能比她生命更可贵?答案只有一个,就是宁肯卖身也要供读的儿子,刘芳兰不死,她儿子就会死!”
“意思是说……刘芳兰与牛九禾的儿子被控制了?”我心一疼,“伟大”这个词无法形容这份母爱了。
杜小虫静了一分钟,她突然说:“第三个死者的后事我负责了,她儿子牛宏今年读高三,我用自己薪水供到大学毕业。”
观其凝重的态度不像心血来潮,我越来越不懂她了,虽然被死者感动,但这换了绝大多数人做不到的,顶多会捐点款而已,何况a7小组的工资标准也没有多少。
刑警过来称警犬已经在街头位置嗅到了气味,几个人跟它追出去了。
“我上去拿刘兰芳的包,一会儿你和我去她家。”杜小虫脸色像注了水银一样沉,她取了监控录像带,交代前台暂停营业三天就上了楼。没多久,杜小虫和两个刑警下来了,我们上了车,剩下的人则在这儿负责现场事宜。
抵达时,变故再次发生,刘芳兰家已经变为一片废墟,连院墙都塌了,已被消防队的封锁。一打听,半夜刘芳兰家煤气罐爆炸,火势挺大把家都烧光了,所幸里边没有烧焦的尸体,也没波及到别家,却也联系不上户主。
杜小虫破天荒的爆了句粗口,敲开刘芳兰邻居大门,问牛宏平时住校还是回家。邻居说天天在家住,那小子学习挺用功的,还懂事,每天做好饭等刘芳兰回家吃。不过提到刘芳兰时,对方满眼蔑视的表情,看来知道她是红灯区的。
我继续问了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