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私生活乱,出去是因为那女的有点七分像我以前的女友,姓还是一样的,到了她家聊了一会儿,我就坐在茶几上看她睡了几个小时。”老黑尴尬极了,“我现在到前台调监控录像。”
“别,万一凶手杀个回马枪,我咋办?”
我想到不久前的情形就心惊肉跳,老黑点头同意守在门口,不过女方像他前任……换别人是钓不走他的,这么有针对性,几乎证实了我猜测。
我叮嘱他说:“当时敲门声停了,死者血液已经流入房门,速度较快,我认为死者是颈部动脉被割了,所以凶手也会沾到血,你观察下过道,有没有一些血色脚印?”
因为通过足迹能推断许多凶手的信息,包括性别、年龄范围和走路习惯。
老黑低头看了几眼,“清晰的有九枚,剩下的淡到看不清了。”
“话说我只听见了门在被敲着,却没有死者出的声音……”我低下脑袋,还是没看清对方的脸,嘴上也不像缠了胶带。
我若有所思的说:“凶手和死者在凌晨出现在宾馆,却没有被前台和保安注意到,极有可能二者是之前开了房的。这女子是案子里的第三个死者,1和2出现了,要凶手真刻意弄的,不会没有3。我们住在205,这脚印的方向……麻烦你看看203号。”
“3……”
老黑下意识的掏出手枪,他走到过道尽头的203号,很快说道:“这门号上的3被黑色记号笔轻点了下。”
他挑开枪保险,试探的敲门,“有人吗?”
没有动静。
这时杜小虫和六个刑警终于来到现场,她眼睛充满血丝,愠怒的盯着老黑,“案发时你为什么不在?还有,许琛你给我出来看现场!”
“会踩到血的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杜小虫的眼神如刀,老黑脖子一缩,“逛街了。”杜小虫冷哼了句:“那家餐厅并没有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