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,但是别往外说,心里知道就好。”
柳根儿惊魂未定的点头,“恶心死了,三天不用吃饭了,想想就吐。”
食粪鬼远不是我现在能对付的,光凭它召唤小弟这一手,堪比生化武器。
别的警员随120赶往医院,我乘坐柳根儿的警车返回城东。那只爆炸鬼还在后座上,他跟我聊了句,“聂初是吧?谢谢你,我决定看望下妻子、女儿和父亲,就一直在这车里度完鬼生了。”
爆炸鬼是踏不了阴途的,这一辈子的结束就意味着永远的没了。
我回家洗了个澡,和小雯相拥耳眠。
第二天晌午,师父来了,我把昨晚京南路的情况一说,师父差点被茶水噎到,“小初,你真以为食粪鬼出身恶心、活的恶心就好欺负啊,一只食粪鬼可谓是土皇帝,坐拥千蛆万蝇,很难缠的。不过它们只盯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,没啥野心。下次可别招惹了,省的染上一身粪。”
我额头升起黑线,“还不是您记录的不详细,我以为苍蝇蛆虫一踩就死呢。”
“这还不算啥。”师父讲解的道:“厕所底下有沼气,有沉积的粪,那只食粪鬼要发飙的话,能让整个京南路的建筑覆盖上一层大粪,搞不好还有沼气爆炸的现象。否则你以为它凭什么位列地鬼第十七?”
“徒儿知错了。”我尴尬的道。
“现在对你考核。”师父花了两个小时,跟我进行了一问一答,大概有六十道题吧,三十道是死记硬背的,另外三十道是活学活用的。我只有六道没答准确,勉强过关了,他说我还得继续啃,啥时候能把上边记的变成自己的,就算过关了。
断命老人算的卦象,要到明晚七十二时辰满才出现,我们暂时不急,一块出去吃了顿饭。我给小雯打了电话,说要回家一趟,没几天就回来了。我问她一块去不,她说刚工作不好请假,我说那好吧,提醒她一个人在家把门关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