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身前,见我满衣服的血和那股沾染上的臭味,他踩住油门就跑了。
我连拦了几次都这样,不能浪费时间,用脚跑吧。这一跑,就是二十分钟,我慌不择路的情况下,来到了市中心临近城西这边的天桥下方。
这时候卷毛尸人不知如何跟无头刑鬼达成了共识,顶多离我有个三十米,还不断的拉近。
我进入桥洞时,累得虚弱无力,身子倾出,脚却没迈过来,直接栽倒在地。
完了,这一尸一鬼,够我倒霉的。
我侧眼望见桥洞边缘有两个摊位,一个是铺在地上的锦布,放了七八只纸人,笔墨纸砚配齐,还横了根凤头拐杖,摊主为满头白发的中年妇女,她旁边的纸筒中有更多的小纸人。
我以前听说过,这好像是打小人的土婆,挺玄乎的。
旁边的摊位则要简单的多,一块白布上扣了只破碗,戴着墨镜的老头手中把玩三枚铜钱,他神色饱满,年纪大却并未老态龙钟。
黑灯瞎火的还戴墨镜,装神弄鬼呢?
莫非是个算命瞎子?不过老人后边站着的白衣年轻男子倒是气质不凡,俊逸的脸庞稍有病态,他双手插兜,一副漠视人间的模样。
我只望了一眼他们,更担心的是来势汹汹的卷毛尸人和无头刑鬼,它们已然追到了桥前。
我绝望的时候,听见那墨镜老人淡然的道了句:“疏影,想不想拿那只耗损严重的天鬼练练手?”
他们能看见?我心间升起一抹希冀,“救命!”
“抱歉,我受不了那股能把aqi污染到超过300的臭味,它和臭尸在一块,我懒得灭。”白衣男子道。一瞅他就是个洁癖装逼犯,还aqi呢!
我灵机一动,“它们冲过来岂不是更臭?你不想杀那把它们吓跑多好!”
白衣男子想想也对,他信步离开了敲动,右手出现时,指间夹住两把寒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