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放的?我接过名片,上边有串号码。连这玩意都是金的,一定不简单!我等小雯出去洗衣服时,偷偷拨打。
很快通了,是一个音质沧桑的男性,“你是?”
“我是聂初,孔先生对吧,请问您是不是那晚的环卫工大叔?”我担心他忘了,补充道:“就是打跑浑身臭味的卷毛男人那位。”
“你啊,这么多天没打电话,我还以为你死了。”孔明灯笑了笑,“当时不方便当你小女友面讲,所以放了张金卡。”
我险些喷出老血,第一次通话就咒人死。说了几句,我们明天下午在兴和大道约见。
……
第二天,我准时赶到,孔明灯倚在电线杆子旁,他瘦瘦的,仿佛来阵风都能将其吹跑。他审视的绕我走了圈,“还行,她没沦丧人性。”
我不明所以。
“聂初,那次咬你小女友的玩意,已经不算人了。”孔明灯伏在我耳边,“介于走肉与僵尸之间,我查过了,他一个月前回的国,这倒霉催的,在国外被走肉啃了一次,回来当天又被僵尸啃了,脖子一块大疤瘌和两枚疮痍。这概念就像驴马配的骡子,有模糊的生前记忆,只用牙和需求思考,身子却已是尸体,确切的说,它叫尸人。”
僵尸?我觉得像天方夜谭,“真的假的?”
“不然呢,正常人能散出腐尸般的腥臭?”孔明灯叹息,“纵观尸类的主要功能牙,行是四齿,用于撕啃,僵是双牙,用于吸食。而尸人只有一枚矩,不过它继承了两类的优点,能行走,能凭单矩吸食。”
他所说的矩便为臭卷毛嘴里那枚像把尖削了的圆锥牙。
我听完心里一惊,“小雯被尸人咬了该怎么办?”
孔明灯道:“她没做出格的事吧?否则,唯有进行人道毁灭。”
那哪能行?
“小雯没有伤活物!第二天拿西瓜发泄,然后工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