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可供刨锛队余孽选择,其中五个村子,一个镇子,逃亡方向很难锁定。
况且刨锛队中疑似多了九愣子这个本地人,很大概率前往人较多的地方,第一,有了钱得享受消费;第二,其中一个被狗咬掉快肉,去的地方得有相对较好的医疗水平,消毒包扎和注射疫苗等……五个村子不在此列,只有梁家镇能打狂犬疫苗!
裴奚贞立刻联系了梁家镇警方,派警力盯住镇的医院、诊所和防疫中心。
吩咐完毕,我们借了辆警车赶往了梁家镇,当然剩下的五个村子不能放过,万一对方不按常理出牌呢?我们抵达梁家镇的时候,第二中队的秦引传来消息,车毁地西方六公里的小庙村,村前的河畔发现一具男尸,衣服脏乱不堪,头部被刨了六次,腿上有被狗咬过的伤口,死前就溃烂了〈爪在巴。
挂了电话,我愣愣的道:“做梦也没想到,刨锛队余孽不仅对别人狠,对自己人更心狠手辣。”
“是啊,我们又猜错了……”裴奚贞摸动下巴,他唏嘘不已的道:“本来以为他们一直没放弃被咬伤的成员是真的抱作一团不离不弃,现在形势所迫,把那个受伤的直接刨死,弃尸于河畔。”
宁疏影打着方向盘,调头离开梁家镇,赶往小庙村的方向。
刨锛队淘汰了一个,新加入了一个九愣子,仍然保持五人规模。
小庙村的河畔,男尸身上只有张崭新的一百元,他看上去很年轻,充其量二十岁出头,没有任何身份证明。经过核实,纸币的编号位于乔琪琪当时取的五十万中某个连号区间,我们见今天不早了,便采集了死者的血液样本,返回了d.i.e。
剩下的武警、特警们加大了搜索力度。
林慕夏用了两个小时,检测到了死者的身份,户籍是山东德州的,叫冯宾,大一的学生,性格叛逆,家境还行。现在是放寒假,年前的二十天,他跟父母因为花销过大的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