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床前的石台,所以照得挺清楚,他只穿了一只三角裤头,满身铺了数不清的红肉疙瘩,至于有没有烂的,不清楚……当时我以为做梦,翻了个身继续睡的。如果是梦的话,这蜡烛……谁点的?我们昨晚睡觉前还没断电。”
“凌晨几点?”我心中一阵后怕,鸡皮疙瘩掉了一地。
林慕夏无奈的道:“没表,看不了时间。”
“这……这该不会传染吧?”我松开了手,一屁股沉坐于地,我郁闷的道:“老狐狸这家伙,昨晚进来时也不把门反锁。”
裴奚贞不知何时已经醒来,他委屈的道:“我记得返回洞屋时,拧上锁了啊!”
“慕慕,你所谓的梦中……没看见那位红肉疙瘩对我干嘛吧?”我心脏突突地猛跳,对方已经达到了溃烂流脓的程度,虽然只有零星几点脓水遗留,万一有个传染病啥的,我死得简直太冤枉了!
林慕夏的眸子映着蜡烛的火焰,“手好像揽住你的腰,接下来的就不清楚了。”
我哑口无言的掏出根烟,吧嗒吧嗒的抽,倾吐烟雾时试图连郁闷一并驱逐,却愈加的担忧。兴许是心理作用,我老觉得几处皮肤痒个不停!
畸形乐园在我心底,忽然变得恐怖了,看来好人坏人哪地方都有,我第一次萌生了逃跑的想法,然而瞥向手腕的腕链炸弹时,决定忍。今天开始严加防范,每天睡觉前仔细的检查门锁。
我们仨静坐无言,这时,门被敲动,林慕夏打开门,是送早餐的,她接过托盘道了句谢谢。
有了睡觉时红肉疙瘩趁虚而入的经历,我们没敢开口吃饭,唯恐被动过手脚。虽然人是铁、饭是钢,但忍一顿不吃也饿不死,索性等北派的大小主命们来了,把事情问清楚再说。
我们不能获知光阴的流逝速度,时间就感觉过得相当漫长。
……
门板再次叩响,枭主命的声音钻入洞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