阉割掉伪装成食物,就越来越怕,联系了店长,他让我报警,过程就这样。”
城东警员插口道:“我见过法医解剖尸体,那次有具尸体的下本身被烘烤过,蛋蛋就是这个样子。”共共华圾。
我双腿打了个寒颤,凉飕飕的道:“头儿,我们到鉴证大厅吧,希望这次小白别吃蛋挞。”
裴奚贞狠狠地捏了把颤抖的大腿,他无奈道:“go!”
“sir,注意矜持。”林慕夏打趣的说。
裴奚贞告别了城东分局的警员,跟我们钻入别克。我调头踩住油门驶向市局,赶到鉴证大厅时,已经夜间八点了。小白和老张值夜班,他看见我们走入时,第一反应是拿连上mp3的耳机堵住了耳朵,接着戴好眼罩爬在桌前装死人。这哥们为了不再次巧合到吐,也蛮拼的。
老张饶有兴趣的问道:“小林,裴部长,凌宇,这次又带了啥好东西?”
林慕夏将证物袋推到他眼前,“好吃的葡式蛋挞哦。”
老张眼角抽搐,他斜了半拉状态的抽屉,“奶奶熊的,我下午才买了蛋挞,还没捞得吃呢。”
“这次小白?”我试探性的道。
老张拍腿哈哈大笑说:“现在小白被你们折腾的,杜绝吃零食了,天天只吃食堂。不过嘛,五分钟前,他没有忍住,拿了一枚蛋挞。”
“完全是个霉才!”我侧眼看向全副武装趴在桌子上的小白。
蛋挞的数量是二,老张只取其中一枚做物质分析和提取样本进行dna检测,剩下的被他随手放在桌面,离抽屉挺近的。
我和裴奚贞、林慕夏坐在沙发上聊案情。
过了能有半小时,小白掀开眼罩,忐忑的望了眼我们和忙碌的老张,他摸了摸直打呼噜的肚子,站起身走向老张的桌前,把抽屉中的袋子放到桌上,先是拿了两枚普通蛋挞,忽然注意到了旁边有点不一样的蛋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