洒身,他确定的道:“别家的儿子都好好的,想追我女儿的几乎从村头排到村尾。”
“琪琪的眼光肯定不局限在村内的。”张雨雨赌气的道,他显得极为郁闷。
“哎我说你这小伙,戴着铁铐子,一瞅就是犯人!”乔中生似乎误会了,他嫌弃的道:“千万别告诉我,琪琪和你也是朋友关系。”
张雨雨脸色一红,眼前的老头没准将成为未来的老丈人,他没直接回答,晃得手铐哗啦啦响动,“戴了这个的,不一定是犯人,待会能找到今早那烧纸的瘦老头,它就可以摘了。”呆边叼才。
“赶快走啦。”
林慕夏撇了眼卡住门角的小白瓦片,旋即移开视线,她押着张雨雨离开了乔家院子。我和老蒋紧随其后,按着乔中生的指点,众人轻而易举的来到老孙头家。开门的是个老太太,当我说明这次前来的缘由并问老孙头人在何处时,她满脸苦笑的道:“警官们,恐怕是问错了人,我家老孙……天天躺在床上,寸步离不了家,哪能深更半夜烧纸呢?”
她将我们四人迎入房间,带着疑惑,我望向床上摊倒并且嘴巴不停抖动的老头,癫痫、少了条腿。原来老孙头在儿子死时,他酗酒走夜路被车轧断了腿,最终高位截肢,没能承受的了双重打击的他,神经中枢系统出了问题,患上了癫痫,卧床震颤五年之久!
我们不死心的冲数个村民打听,得到的答复均与乔中生的一样后迫不得已的跑到鞠老爷子家,林慕夏留心观察了老寿星萎缩至极的肌肉,摇头一叹。这便意味着张雨雨口中“凌晨五点给爱子烧纸钱的瘦老头”,找不到了或者……根本不存在!
……
“天公不作美。”张雨雨双膝跪在水泥地,他泪流满面的道:“我发誓,这些灰烬,绝不是我自己伪造的!凌晨五点,我分明看见了瘦老头在这烧纸的!”
“今天你发了好几次誓了。”我翻了个白眼,